问秘书轶事

又经过一系列组织程序，问德华担任副科级职务的公示就贴到县委县政府大院的公示栏中了，同时在县政府网站上和县电视台予以公示，一起公示的全县共七人，并讲，如有不符合提拔条件的情况，可以直接与县委组织部联系等等。

这天是周末，快要下班离开办公室的时候，电话铃声突然响起。问德华收回刚迈出办公室的脚，去接电话。电话是法院的一位老同事打来的，说看到公示了，祝贺你呀，你早就应该明确了，你在我们心目中早就是这一级的干部了。姓夏的早就应该揭露出来了。今晚我约了几个弟兄们，我们到排档去，陪你喝两杯。第二天反正休息。

问德华答应了，谁知就喝得稍多了点。一到家躺到床上就鼾声大作。

八

问德华酒醒的时候，周围万籁俱寂。耳畔只有老婆均匀的呼吸。住宅小区的路灯光透过窗户映进来。借着这点光亮，他侧过头去，看着老婆。老婆的头发在枕头上随意摊开，嘴微张着，似乎还有点口水流下来。问德华突然想到已经好已个月没有和老婆亲热了。

看着老婆熟睡时的憨态，问德华突然就有了欲望。他翻过身去，紧紧地搂抱着老婆。

肥胖而丑陋的老婆从睡梦中被惊扰，下意识地呢喃着：“干什么，干什么？”

问德华感到有股激流在身体中奔腾激荡，他激动得动作有点笨拙。

一番折腾，问德华大汗如雨，畅快万分。

在被窝里，老婆指着问德华的鼻子，问他：“你说老实话，你到底有没有摸人家**？”

问德华呼吸还没有完全均匀，说：“你问了百十遍了，我怎么可能摸人家**？！”

老婆说：“谅你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

老婆鞠芳带着满足的微笑，又沉入了梦乡。

这种大同小异的语言，成了他们之间的一种游戏，两人都从若干遍的这种语言游戏中感到快乐。问德华后来听说，魏金富余娜娜最终分道扬镳。余娜娜远嫁他乡。魏金富与那个妖艳的女人居然结了婚。婚后不久，国家屠宰政策有了变化，食品站解体，魏金富成了个杀猪的小刀手，收入勉强维持家庭生活。魏金富再也没有了那种跋扈之气。

问德华毫无睡意，他悄悄地坐起来，轻轻地下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