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中,总会有一个或一引起人是想忘也忘不掉的,想忘恩负义也忘不掉,便常常想起——这叫怀念。 尽管这些有的是忧郁的,有的是哀伤的,有的是欢愉的,有的是愤懑的……,但,只要拥有怀念,便是一种幸福。怀念可以使人从忧郁中豁达,从哀伤中奋起,从欢愉中珍惜,从愤懑中警醒……可是,怀念着的总是过去了的,因此,怀念更象是藏在心底的一根刺,只要碰到它,就会痛,甚至在夜阑人静的深夜也让人无法成眠,这便是一种痛苦。
因为我怀念,所以,我理所当然的便有了痛苦 。 我深深的怀念着先生。 先生与我相交短暂,却相交甚笃。他有满族人那种特有的“酸脸”的脾性,而处事却又极为较真(这些,常被人讥为最大的弱点),加之先生文笔流畅,“笔杆子硬”,在他的身上又多了些许文人的“酸腐”,所以,真正得意他的人并不是很多。我之所以能与先生相交甚笃,不仅缘与两人的脾性相近,更主要的是我打从学习握那支笔开始,就一直在他的门下,尽管我生性愚鲁,未能得其入门之真传,却也在他谆谆诱导之下得窥入门之径。这也正是我常常因为怀念而饱受痛苦折磨之因由。 先生属于那种有才气却又不得施展(确切的说应该是无地施展,无法施展)而多抑郁惆怅的落魄文人。特别是在面对权钱、权权、权裙、权情等等乖丑不公之事时,先生便常常发出一种如同呐喊般的也如无奈的哀叹般的怅惘:耿直之人,何时才有路! 因为工作,先生平日所撰文章大多为报告、总结、工作论文等应用性较强的文章,尽管其心底极厌恶为别人做嫁衣的那份华美,但每次写作都极为认真,而且,先生对各级指示、精神理解得特别快、特别透,总是能用很简洁的话把难懂的问题说清楚,一语中的,不论他的哪一篇文章,给人的感觉总是干巴巴的全是骨头,不论砍下哪块,都将使其文章成为残疾,对此,我由衷的佩服先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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