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来是煤矿基层单位的一个政工干事,因常常写一些宣传报道或应付上级检查的汇报材料之类的东西,在2000年的8月份被调到了本矿的办公室担任秘书工作。因为在下面待得比较久,没有真正的接触过应用文章的写作,再加上本身的文化底子特别薄,因此,刚开始的工作非常辛苦,自己也着实的象一只没头的苍蝇,东一头西一头的乱撞,也惹出不少的笑话,比如写出来的汇报材料读起来象一篇散文,工作总结又写得象新闻报道,好在办公室的主任对我总是青睐有加,每回只要他一有材料要写就安排我也一同写,然后是他写他的,我写我的,等我写完之后,他再逐字逐句的为我改,为我讲之所以如是改的理由。但毕竟平时的工作太忙,人人都得工作,不能总这样的带我。我只好囫囵半片的坐在冷板凳上啃那些我看不明白也读不出滋味的材料。其时正值先生重返工作岗位,是一个在政工口坐冷板凳无具体工作的空位置。也许这就叫缘份吧,先生偶然的看到我“那么的用心”去读“材料”却不得入门之径,便主动跟我讲写这样材料应该如何谋篇布局,如何确定文章题目,如何准确的叨到文章的骨头,如何运用记述的手法等等,并将自己在实践中总结出的写作经验毫不保留的向我传授,而且,他总是就当期最敏感的工作为我确定习作的题目,不厌其烦的为我一遍又一遍的批改,我也就跟一个刚刚学步的稚儿一样,在他的扶持下,一步一步的开始蹒跚上路,当然,跟头是没少摔了,但今天的我实实在在的觉得,那时的跟头实在是摔得太少了,以至于在先生辞世之后,我大有拐棍被夺之慨。 先生常常对我说:作文与做人的道理是相通的,看文风即可知人品。当时,我懵懵然不知所以。后来,与先生接触的时间长了,读先生的文章多了,并在他的教习下,我的“作品”一天比一天象那么一回事了,对个中文章也能读出滋味来的时候,我才算是对先生的这句话有了一些了悟,而真正的警醒却是在先生辞世之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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