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月亮于2013-3-12 01:46补充以下内容: red]正式上班 本来我们应该在正月十五以前上班,但领导去县城开会,单位没有主事的,所以大伙们也就可以再在家多呆几天,至到领导从县城开完会后才由秘书通知大伙三月一号集中。早上九点我准时在H县去Y镇的班车上遇到了这位同事W,礼貌的打了声招呼后就满怀期待地坐在座位上,班车伴随着黄沙和山风上山下山,出城进村,时停时行的行驶了三个小时,终于在中午十二点左右的时间到达了我乡政府:班车的喇叭声打破了这个五十米长、五米宽、冷冷清清的石子街道,街道一边点辍着四五个小卖部,紧闭着的门口滑稽的树立着几块随着山风呼哧呼哧在叫的招牌,只有门外的烟囱用那青青的白烟向我们证明着这里有人活动的踪迹。我晕晕糊糊的跟着W来了乡政府,大门口孤独地摇摆着“XXX乡政府”“XXX乡党委”“XXX乡武装部” XXX乡人大”四块弱不禁风、饱经风霜的木牌,我想他们的历史肯定比我的年龄还要久远很多吧!步入院内是三排建造不一的二十间蓝瓦蓝砖房,坚强的树立在五亩大的泥土大院之中,从我的记忆中追寻这样的房子应该是七十年代经济发展水平所决定的。难怪人们总是想方设法了离开这里,条件却是让人难以想像,有人说从城边乡镇到这里又相当于历史到退了一大步,之后的事实证明了这句名言。 世外桃源
正在我惊奇的时间,W告诉我:“这阵子不会有其它的人在单位,因为百分之八十的同事家在县城,县城到这的班车最早也要下午二点至三点的时间到,还有三五个人家就在这附近的村子,他们更不会早到,只等明天早上开会的时间他们会直奔会议室,所以说我们是最早到的。” 来到他的房间,打开房门,扑面而来的是一种冷气和霉气,我不禁打了个冷战,站在门槛前不知是进还是退。W说“先不要进去了,里面太冷容易感冒就在外面太阳坡底下晒会太阳,等火生旺屋子就会慢慢暖和起来的,我先到门房那取点火,生炉子。” 我只好在院子里随便走走,在这初春的太阳和深冬的太阳是没有区别的,甚至当地的一种说法“倒拉毛”意之初春之冷犹如深冬。这里太阳下山早,不到二点的时间太阳好像已经没有锐气,我不得不进屋。虽然火气还没有热起来,但总算是有一点热的趋势,比外面强一点。 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怕就怕打发时间,在这个离小康有十万八千里远的小屋子里实在找不出什么可以打发时间的,乘机仔细看看这里的设施,就一间不到十几平米的房子,集宿舍和办公室于一体,屋子里有两张铁床,,一个铁式文件柜,三张桌子,三把椅子零乱的放着,中间的火炉子正在不断的向外喷着浓烟,显得屋子更加的拥挤。墙壁上张贴着三幅宣传画,其中两幅是农税宣传画,一幅是第三次人口普查的宣传画,一台电视机,桌子上横七竖八的睡着几本九十年代有关农税的书,土坯墙上不断的在掉泥巴,看着这些设施我已经知道这屋子的主人数量应该是两,具体的职业应该是农税干部,在乡镇府来说农税也是一个很红的部门了,而农税干部也是领导眼前的红人,他们的条件都这么差,我住宿条件的轮廓已经很清楚的在我的脑海中勾勒出来了。 正在我欣赏之时,W气喘吁吁地端着一纸箱子炭来了。“用纸箱子装炭不怕一不小心着火吗?”“有什么怕的,着火是经常的,别说炭火了,就是抽烟一不注意也会引火的,但总比把炭堆放在地上好看一点吧。”看到我迷茫的表情,他便开始逐步消除我的迷茫, “屋子里虽然放着两张床,但和我住的老L有病,年青的时间经常下乡水里来土雪里去的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风湿。一般没有什么大事的话也不到单位,基本上主人就我一个人,但是住宿的就不一定是我一个人了,因为村干部到乡上有事,很多情况下时间晚、路太远回不去了,就会在这住一晚,有时间会两三个人挤在这两张床上,其实那根本不叫睡觉,挤的睡不着,因此不是打麻将就是抽烟、喝酒、聊天。我去提水收拾屋子,你出去转”。 操场后面还有一副篮球架,两口大窖深不可测,一丈多长的水桶绳子放下去半天还不到低,同事说因为没有水了,天旱,没有蓄水,最近到外乡水站买水也很困难,这一壶水要吊好几次才能装満。 |
说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