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情睿智篇~~~~
【大洲】附最新个人简介:
徐景洲,笔名大洲,祖籍山东郯城,1956年10月6日生于江苏邳州。1975 年运河中学高中毕业,下放到邳州县赵墩公社郭口大队当插队知青,文革后恢复高考第一年,考入徐州师范大学中文系,1982年2月毕业分配到江苏省淮阴中学任教,1985年8月调至邳州市教师进修学校任高师函授中文讲师,1992年2月调至邳州日报社,2003年报社撤销合并到邳州广播电视局,专业技术职称:主任编辑,现为邳州市人民班府网站主任,江苏省作家协会会员,江苏省明清小说研究学会会员、邳州市作家协会副主席兼秘书长、邳州市政协委员。 【望月怀远】先问一下大洲老师,天下无敌金杠子的取之何意及来历? 【大洲】无论生活中还是网络上,以抬杠为乐,而且几乎从无败迹,所谓抬杠之意不在理,在辩之趣也。要的是对语言的神奇魅力的学习和掌握。人,本质上是语言动物,语言决定存在,也往往能决定于快乐。当然,取如此大名,也是搞笑,吸引别人的注意力而已。更多是调侃。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吧。如果大家感兴趣,可以看网上的一个旧留言本,记录了一段网友间的大战,好看极了。文明抬杠,艺术抬杠,好处多多,以杠会友,多是诤友。试想,朋友间交流,你吹多捧,有何乐趣。附以前写的一篇关于辩论的小文,算作补充: 辩什么 自打“狮城舌战”我中华辩才力挫群雄、凯旋而归之后,一股辩论热席卷大地,以至于“对方辩友”也成了时髦的称呼。辩论确实是一件好事,特别是对于当代的青年人来说,它要比那些单纯的娱乐活动不知要有意义多少倍。不过看了大大小小的许多场辩论之后,总觉得这辩论还缺少一点什么,说得明确一点吧,总觉得这类的辩论,缺少一些辩论本色的东西。 真理性。艺术性。感情性。 有句古话说,理越辩越明。这大概可以说是辩论最基本的内涵吧?为何而辩,为真理而辩。辩,总要有辩的需要,辩的价值,总要辩出个说法来。为辩而辩,流于形式,流于游戏,流于娱乐,最终也就难免流于俗气了。但遗憾的是,有许多辩论不过是把千百年古老的哲学论题再拿来炒了一回剩饭,把各家的哲学观点煮了一个大锅饭。如人之初性本善还是性本恶的问题,那些先哲先贤甚至先圣穷毕生精力,以宏篇巨制的论著都没有说清楚的问题,让一群乳臭未干的毛头小伙或者黄毛丫头却争来争去,不是很可笑的一件事吗?事实也确是如此,大凡这类高深莫测,令伟大哲学家都挠头的辩题,最后的辩论大都是没有结论的。与其说是真理嬴了,不如说是辩手的口才赢了,至于听众应当从辩论中得到的真理的启迪,那就无从提起了。他只能更为相信世上本无真理,全凭两片嘴皮的虚无主义论了。这就叫你不说我还明白,你越说我越糊涂了。还有诸如是解决温饱重要还是首先道德重要的论题,简直可以说不是一个问题。任何一个国家,任何一个人,恐怕没有人会以为这两个问题是对立的。温饱要解决,道德要提倡,没有温饱照样可以讲道德,有了道德,不一定就要过穷日子。我看双方强辞夺理了大半天,谁也没有说服谁,而观众,实际上对这个问题早就了非常客观的判断,非常清醒的认识。其实我们的社会中需要解决的难题太多太多了,而且也确有一些需要通过此类的辩论才能加深认识的辩题。要把辩题选择好,要选一些于社会有实际需要的论题来辩,那样的辩论就是一件令人关注的很有意义的事情了。 有句俗话说,世上本无真理,全凭两片嘴皮。当辩题选的不能辩,或者不值一辩时,辩论就难免不沦为耍嘴皮子的游戏了。这时你便有了一种感觉,人类真是一智慧的动物,就象那一向被世人严肃待之的真理,却象玩泥巴一样,随意地捏来捏去,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全看谁的嘴皮子会说了。比如那辩论的赢家,你就是让他站在另一方面来辩论,他也照旧会是一个赢字的。但又令人感到遗憾的是,许多辩论的艺术性也难让人心服。太火太爆太直太露太硬……坐而论道的辩家风采,以柔克刚的心智,不露声色的反驳,……很少见到。我曾见过一个地方的辩论实况转播,那正方的一辩一开场便呈咄咄逼人之势,一个劲儿的或设问,或反问,看似可以一棍子把对方打死了,而对方对此竟充耳不闻,自顾自地去念自己事先准备好的辩词了。可对方一个反问,就冰消瓦解了:“请问对方辩友,你们还没有听到我们的陈述,就自以为事地列出我们的一个又一个的论题的错误来,你怎么知道我们的辩词里我们会有这样的观点呢?堂吉诃德式大战风车似的辩论,只要你们一方就可以了。 |
说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