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最佳辩手实际上并不是真正意义的辩手,他们充其只不过是会把台词念的滚瓜烂熟的话剧演员罢了。 【小桐】还想问大洲老师,在您眼里,80后的一代是什么样的形象? 【大洲】类似于阿萌那样的形象。更有朝气,更有活力,更有胸襟,更有智慧,更有前途,更有责任,更具视野,更有创造力和创造的欲望,当然,也更具个性,更是真正意义上的全面发展的人。我女儿也是八零后,正在浙大读古代文学研究生呢。很欣赏的。生在他们这样的时代,真是幸运,正如毛主席所说,希望,世界的民族的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 【小桐】为大洲老师对80后的肯定而高兴。真难以想象,那个现代梁祝故事的女主角... 【大洲】没人否定吧?有,也是批评不是否定。其实人之划分,是不论什么年代的,十年,人为的划一下,只是因为几个八0年代写作的特突出,或者生在商业化和被炒作的年代,于是成为一现象的。本质上说,不能笼统地说某一代人如何如何的,什么样的人都有,主流总是好的,因为人类文明总是在不可阻挡着的进化着的。以我说,什么年代的人都不错,都有自己的精彩,都可以将自己做得精彩。比如,我觉得我这50代也辉煌的很呢。江山代有才人出,不论哪代都精彩。 【望月怀远】俗话说,好的作品都来源于生活。 附记录那时生活的一段小文。大约写了二十来篇吧。 管粪记 那一年农业学大寨的重点是“割资本主义尾巴”,老队长想来想去,竟在社员屁股后面找到了重点——队里建的几个厕所,粪便产量始终不高,除了几个队干部经常光顾外,全队社员几乎都是在自己家中“自产自销”。大粪不交公全上自留地,这不叫“资本主义尾巴”叫什么?于是队长宣布全队人的大粪都要交给队里种瓜用。当然,各家产量不一,因此大粪收购按“多劳多得”的原则,一斤一分,“拉的多的话,抵一个壮劳力呢!”队长最后的话说得大家都开心地笑了。 因为大粪关系到社员的切身利益,粪管员的人选就显得特别重要了。队委会考虑来考虑去,决定让我这个知青小组长担此重任。开始的时候,大家积极性都非常高,收大粪的时候,他们总要在旁边看着,我自然也乐得送个人情,每次总要让个一二两的,所以各家各户都待我如上宾。头个把月,产量总是不断提高,队长在社员会上表扬了我好几次。但不久我就发觉,有的大粪掺了狗屎,有的大粪水分太多,有的大粪不是自家产的,而是从外面拾来的──那时一个壮劳力,最高的工分一天也就是十分,一个妇女干一天只有六七分,如果一天能出产个四五斤大粪的话,不就抵上一个半大劳力了吗?工分就是钱就是粮食啊!队长听了我的汇报,有些愁眉不展,怀疑大粪分是不是订得太高了,一家子要是会拉的,不干活,光拉大粪,也够吃的了。他说这样下去不行,得想个办法平衡平衡。但表面上,他的态度还十分坚决,因为那时他正因“割资本主义大粪”而到别的队去交流学大寨的先进经验呢! 有一个外号叫“鬼眼”的社员,人特别精明,他那几分自留地,不是种菜,就是种一些经济作物,比别人的收益总要高好几倍。他一开始就对上交大粪不怎么热心,交上一阵之后,他家的产量就慢慢减了下来,而且质量也差,水土太多,终于让十天检查一次粪帐的队长看出了破绽。有一天早上出工,队长愤愤地对大伙说:“现在有人不让割他的资本主义尾巴,把个尾巴夹到屁股眼里去了。你鬼眼再多,我也要把你的尾巴割得一干二净。今天男劳力都到鬼眼的自留地去,挖地三尺,也要把大粪挖出来,全部充公!”鬼眼沮丧地跟在大伙后面,眼巴巴地看着大伙有说有笑地把他自留地里的粪土一皮皮地挖走了,但这还不算了,晚上他又在社员大会上作了声泪俱下的深刻检查。 开春以后,天气渐渐热了起来,这大粪的脏臭渐渐让人难以忍受了,我又不能戴上手套和口罩,怕别人说我脱离群众,可又不好意思提出不干。心下正在为难时,队里研究决定,从现在开始,大粪不交公了,至于粪分的事,以后再讲。那一年年终分配时,粪没有算分,但夏天里,大伙儿却吃足了队里种的大甜瓜,而我呢,因为能吃苦耐劳,而且认真负责,队里又让我当了责任更为重大的现金保管员。 【飞天】先问一个题外话,我读了小城纪事和其它阿慢系列等等文字,从《塑料金鱼钱包》到《我家有女初长成》,从大洲儿时与小城共同成长到执教为师之趣,再到人到中年的世间万象,独独不见大学四年的故事,那四年应该有很多故事发生的,是我没看到,还是。。。。。。。。 同学李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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