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在写作过程中,要在“精于战略”的同时也要“娴于战术”。写作时要尽可能的排除干扰,一气呵成,以保持旺盛的写作激情和完整连续的思路。 (七)要精益求精地反复修改 文稿草就之后,须一丝不苟、字斟句酌地搞好修改。因为一遍写出的稿子往往来不及仔细推敲,难免有这样那样的毛病。不少问题是在修改中发现和订正的,不少内容是在修改中充实和完善的。即使起草时字斟句酌,也毕竟只是一时之功力,一人之智慧,仍要进行反复修改。只有反复推敲,精雕细刻,才能成为精品。正如古人所言:“玉不琢,不成器。”“文字频改,工夫自出”。修改一遍,就会有一次提高。有人说:“一成文章半成改”,有的甚至说“好文章是改出来的”,可见修改在写作中的重要作用。那种“老子的文章天下第一,谁也动不得”和“改我一字,男盗女娼”的态度,是极其错误的,可以说是狂妄自负、浅薄无知。很多名人都很注重文章修改。曹雪芹著《红楼梦》曾“披阅十载”、“增删五次”;列夫•托尔斯泰一部《战争与和平》竟然重写了8 遍!《青春之歌》、《林海雪原》等一些在中国文学史上占有一席之地的文学名著,也都是作者花五六年的时间,几易其稿,经过逐章逐节逐段逐句反复修改,用笔蘸着“心血”写成的。而现在有些作家根本不修改,躲在写字楼里用电脑码字,“用身体写作”,几天便造出一部大部头来,一年能写好几部全是几十万字的长篇小说。据权威机构统计,2002年,我国出版长篇小说直逼1000部,而新中国成立至文革前的17年里,长篇小说的创作总量才170部。现在一年的创作量,比原来近20 年的总量还多好几倍。但大家想一想,又有多少作品令人难忘呢?浮躁若此,还指望出什么名著,也只有失望而已了!就这一点而言,还不如古人。我们的古人在语言艺术上非常注重“炼字”,主张“意胜”,要求做到“平字见奇,常字见险,陈字见新,朴字见色”。越是名家,越不肯放过对自己语言的铸炼。象白居易作诗后先读给老妪(音雨)听、征求老太太的意见啦,欧阳修把稿子挂在墙上边读边改折腾不少日子啦,人们都耳熟能详了。王安石在《泊船瓜洲》一诗中云:“京口瓜洲一水间,钟山只隔数重山。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其中“春风又绿江南岸”一句,先用“到”字,再用“过”字,又换“入”、“满”等10余字,最后才选定为“绿”字。一个“绿”字使春风有了颜色。还有“红杏枝头春意闹”一句,一个“闹”字动感十足,据说也是经过多次改动才定下来的。其实“绿”字也好,“闹”字也罢,好处就在于准确、鲜明、生动,在人们面前呈现出一幅春的画卷,动态地刻划了春天蓬勃、盎然的生机,而其它的字就没有这个效果。但也并不是说今不如昔。伟大领袖毛主席不但是举世公认的政治家、革命家、军事家、思想家,还是一位旷世少有的文学巨匠和语言大师,他就特别注重文章的修改。他的七律《登庐山》“一山飞峙大江边,跃上葱茏四百旋。冷眼向洋看世界,热风吹雨洒江天。云横九派浮黄鹤,浪下三吴起白烟。陶令不知何处去,桃花园里可耕田。”它的开头开始用的是“盘”字,发表时主席改为“旋”。既与出句“飞”相呼应,“旋”更突出动态,“四百旋”比“四百盘”生动多了,更把庐山写活了。还有“不周山下红旗乱”一句的“乱”字,都是深思熟虑的结晶,和刚才说过的“绿”字、“闹”字一样,均属卓绝千古之字。这些,都值得我们认真学习。 修改文稿的正确态度应该是:第一,要勇于写作,谦于修改;第二,要严肃认真,一字不苟;第三,要统观全篇,大处着眼;第四,要精益求精,小处着手;第五,要不耻下问,虚心求教。第六,要摒弃偏见,力求客观。 反复修改之后,要提前把讲话稿送到领导手中,以便于领导查漏补缺,提前熟悉讲话内容,充分准备,从而使讲话达到预期效果。另外,撰稿人还有必要主动听会,感受会场效果。会后主动征求与会者的意见,虚心、诚心地听取各方面对领导讲话的反映,取长补短,以便下一次把讲话稿写得更好。 下面,我们来了解一下修改的基本方法: 1.审阅修改法。初稿完成后,起草者本人应从头至尾进行审阅,从字到词,从词到句,从句到段,到全篇的结构布局,发现问题,留下标记,全部阅完,再回过头来认真细致地修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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